32 朝暮(下)(2 / 2)
好似雨天私家车的玻璃,雨刷倏过,触手仍然润泽,且又盛着丰沛的雨水,逐渐自成一条溪面。
那连洗澡都少去碰摸的两个胸尖正膨大在岑惊鸣的嘴里,岑惊鸣觉得它们成了熟透的草莓,又红又嫩,随便一戳,就能淌出甘爽的果液。他摸了自己一把,而和**连着的软穴正一开一合地发出无声的邀请——他的忍耐力正在飞快地流逝,岑惊鸣吐出一口气,忽然松开了人,下床来到储物柜前。
傅千树本在极力压抑,好让自己不至于因为被玩难以启齿的地方就舒服得叫起来,可方才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瞬间抽离,让他有点迷茫地眨眨眼,坐了起来。
“惊……鸣?”
他才看到岑惊鸣从抽屉某格拿出一管东西和一个小小的正方形包装,快步走回来,傲然**的性征让傅千树又同高潮那时似的,开始腿软。
“要算数,”岑惊鸣道,“你讲过的,不管干什么,都必须注视着我。”
我才不是那么不守信用的人——傅千树不满地皱了皱鼻子,挠一下岑惊鸣的后背。他看得到岑惊鸣修长的拿画笔的手上挤了米白的软脂,停歇须臾,侦察兵一般地探进傅千树的体内。
“岑、岑惊鸣,”傅千树和他四目相对,免得余光瞥见身下泥泞春景,没禁住地说,“你家怎……怎么,有这种东西?”
然而对方并未回答,只是窥觉他的不安,啄起了他的眉骨,眼角,鼻端,最后柔缓地含住傅千树嘴唇。他刚才泄过一次,年纪又小,撩拨起性致简直是随随便便的事儿,本来伏下去的那团肉再度挺胸抬头,铃口析出的透明的欲液滴下来,和着之前没抹掉的**,将阴处的毛发湿哒哒地黏到一起。
或许正因此,他的身体打开得很快,连傅千树自己都感到脂膏的温度甚至比不上肠道以内,不多时就融了开去,变成一份新的催化剂,弄得里面又软又烫。岑惊鸣眼角发红地抵着他,那模样是傅千树以前从未见过的。
原来岑惊鸣也不是那么从容不迫,甚而比他还要辛苦,俊美的面容上都是灼热的汗,不少会沿着轮廓,泊在锁骨处的凹陷上。那里是一个三角状的区域,正在日落中亮得发橘,连同那颗素来难察的红痣,都变得更加艳丽。常日里那个衣冠楚楚,温声细语的岑惊鸣被他逼紧了,弄乱了,从里到外都和求欢的兽交互,让他害怕,又叫他窃喜。
“小树,可以吗?”
用着询问的句子,可岑惊鸣没想等待他的回答,顶端拍了下早就湿得不成样子的入口,傅千树刚听到什么被撕开的声响,一刹那它就塞了进来。
他这才开始回答先前的问题。
“不要奇怪,”他一下一下撞得很深,“从确认对你抱着何种心思的那一天起,我就在关店回来的路上顺道买了。”
岑惊鸣的速度其实不快,只是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,再依恋不舍地退开,拔离时入口那块软肉还会死缠烂打地吸上来。他把傅千树抱起来,两条腿对折,胯部大开,方便自己的进出,他嘴唇贴着傅千树的耳朵,在夕光中两个洁净的肩胛骨像要长出翅膀,起言时却又类如恶魔的絮语:
“我会站在一排排的货架前,手指从巧克力、奶片、南孚电池之类的小把戏移到五花八门的套子,想你喜欢什么样的款式,哪一种的口味?”
热感的?或者螺纹?香橙?草莓?还是说,糯糯地要求他什么都不用,就那样原封不动地插进来?
傅千树从头到脚、从里到外染上他的色彩,两人连接处发出**的泡沫破碎声,每一根骨头,每一寸皮肤,都彰显着**时特有的痕迹,宣示他和他此时此刻正在为对方蚀骨销魂。
傅千树失了力气,手臂垂下来,仰倒在榻上,视线无法聚焦,喉咙终究没忍住出了声,已经有些哑了。他要闭眼,岑惊鸣胯下动作不停,又狠又准地碾磨他体内那一点,脸却低下来,无比缱绻地舔去他眼角的泪痕,令傅千树不得不失神地睁着。
“我爱你。”他的话响在晚晖包裹里,淫糜又神圣,细腻而坚定。
岑惊鸣不为自己辩解,他有过情窦初开,也因别人三番五次的示好,于心不忍地从迁就到了接受。分手的时候那人用了一个很地道的美式表达,“You are not that into me”——说他不过是按部就班,并非真心实意地喜欢。
那时喻宵怀疑他重蹈覆辙,倒也不是没有道理,但有一件事,岑惊鸣比任何别的人都清楚。
这不是他的初恋,但这样的感情,是唯一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了。除了傅千树,再没第二个能让他如此;
既置若珍宝地捧在手心,又似傻如狂地渴望侵犯。好像要魂啊肉地搓到一起,才能产生安稳感——明明是他以前缺少但也从不追求的东西。安稳到去相信,他会有一个真真正正的小家,无论多苦、多远,回来时总有一个人在等他。
说我相信你,说我也爱你,说我们永远、永远在一起,直至把死亡分开。
↑返回顶部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