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四五章 烈酒(2 / 2)

加入书签

我安心在他们这边工作,再也没有过去那种野心和不上算,他们就原谅了我跟着你吃里爬外的过去。”

唐玫故作惊慌的说:“你是怎么向他们表忠心的?”

宁不拔说:“我只是说放弃中谭,因为和你决裂混不下去了,他们就很自然的接受我了,又有我爸担保。”

唐玫说:“自从君华跟了笑颜,我们和东浩和思思也谈过了,都觉得没必要再有什么争竞,都是一个高中的老同学,大家和平相处的好。”

轮到宁不拔清脆的咯咯笑道:“唐玫,你真会说话,象八哥一样口吐人言。

如果你继续祸害我,我就把你的事全盘告诉程东浩。

包括你的人际网络、明暗监察,所有在建已建未建的项目;

还有你的行事轨道、任人筹划;

还有你插过刀的孔思思、迟敏生,他们一定会很感兴趣的。”

(5)

唐玫说:“我就祸害你了,你爱告诉谁都行。

我怎么玩儿你都行,你要是不闭紧嘴巴,老老实实的受着。

我有的是合法手段让你万劫不复。

妹妹,你不要逼我。”

宁不拔说:“既然你说了,我告诉谁都行,那我就说了。”

唐玫说:“说吧,你知道的那点儿东西程东浩不会认为有价值的。

你是个蠢货,我怎么可能让你摸着我的门道呢?

程东浩会觉得你很可笑,我也是,我们都是。

主要是你这种背叛的行径不但为我所不容,也为所有人所不容。

我奉劝你:

你如果说了,程东浩只会认为你蠢。

跟了我四、五年,就知道那么一点儿鸡毛蒜皮,还堂而皇之的以为是把住了我的龙脉。

你的保护者们会认为对你这样的蠢货有任何付出都是不值得的。

事实上也没有人为你付出什么,你亲爱的父亲只是赏你一口饭吃。”

宁不拔说:“离开我,永远。”

唐玫说:“谁稀罕理你?你这个寄生虫,永远的寄生虫。”

宁不拔说:“谁稀罕理你?你这个女囚徒,永远的女囚徒。”

唐玫冷笑了两声,说:“好,我让你看看从炼狱之火里重生的人是什么样儿的。”

(6)

宁不拔说:“还能是什么好样儿?灰头土脸、烟熏火燎呗。”

宁不拔哈哈大笑的挂了电话,叉了一块大大的蛋糕吃了;

又喝了一口酒,感觉很爽。

微微的冒了点儿汗,身上热的很舒服,就是有点儿晕晕的,头重脚轻。

也不知道是气的,还是醉的。

面前闪过来一个男人:

黑色长袖字母圆领卫衣,深蓝牛仔裤,黑色袋鼠真皮超软休闲男鞋。

身高一米七六,偏瘦,黄白肤色,自然蓬松的小分头。

五官精致,一双发红的吊梢桃花眼。

他坐在宁不拔对面,说:“不拔,什么事这么好笑?”

宁不拔一张嘴,忽然觉得舌头一下子厚了,有点儿不听使唤,刚才打电话的时候还伶牙俐齿的。

宁不拔又喝了一口酒,拌蒜一样咽下嘴里的蛋糕,说:“你很面熟啊,哥哥。”

男人说:“醉了吗?我是周伯涛。”

宁不拔说:“果然离开了倒霉的人就时来运转,爱我的人立码出现,你不是爱我的周伯涛吗?”

周伯涛说:“是我。”

宁不拔说:“你是跟踪我来这里的吗?”

周伯涛说:“当然不是了,巧合嘛。”

宁不拔说:“爱的人都是会跟踪保护的。”

周伯涛说:“这样的话,我就是喽。”

宁不拔说:“我记得你爱我很久了。”

周伯涛说:“算起来有六年了。”

(7)

宁不拔说:“你还没结婚吗?”

周伯涛说:“没有哪个女人能比得上你?

因为你一直不答应我,我找来找去也找不到可心的,就蹉跎了。”

宁不拔说: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你那么爱我。”

周伯涛说:“现在知道也不晚。”

宁不拔满脸酒红,定定的看着周伯涛,说:“其实仔细看看你,也蛮顺眼的。”

周伯涛说:“我送你回家吧。”

宁不拔说:“我还想吃蛋糕,也再来一杯黑标。”

周伯涛说:“可可布朗尼蛋糕配黑标,真是很特别的吃法。

看你吃的这么嗨,我也想尝尝。”

宁不拔招呼过来侍者,说:“再来两份儿。”

侍者看了一眼周伯涛,周伯涛冲侍者点了点头。

宁不拔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,一头栽在桌子的蛋糕上,两条胳膊垂在桌子下面,不醒人事。

周伯涛付了账,把宁不拔扶起来,仔细的擦了脸,背在背上,出了酒吧,放在自己车上,没几分钟就开到宁不拔家。

敲了门,保姆出来开了门,认识周伯涛,叫了一声:“大哥儿来了,小姐这是怎么了?太太。”

周伯涛说:“醉了。”

↑返回顶部↑

书页/目录